宫宣骤变的脸色,温言一点儿都没发现,直到她把头发绑起来,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变了。
看着宫宣,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宫宣先开口了。
他冷清清的问:“温言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宫宣的问话,温言明白他的意思,却又一阵莫名其妙。
他不喜欢她像完成任务似的跟他在一起,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完成任务,再说他俩在一起除了这事也没有其他的事情。
此时此刻,温言还意识到,自己被宫宣带堕落了。
以前她看电视,看人家亲嘴都要换台。
现在呢,脱衣服脱的炉火纯青。
人学好不容易,学坏是一点就通。
看了宫宣半晌,看他还是不高兴,也不碰自己,温言无辜的问:“我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事吗?你难道不是为了睡觉去接我的吗?”
温言的坦诚,宫宣反而不好发作。
温言说的没错,他找她确实只有睡觉这件事情。
面无表情的看了温言半晌,宫宣说: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宫宣让她穿衣服,温言只好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,但还是想早点把事办完,早点跟宫宣谈了回家。
温言一声不响把衣服穿好之后,宫宣走近吧台,用高脚杯给倒了半杯红酒,递给了她。
温言摇头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从小到大,温言就不喜欢酒,不喜欢那股味,特别是那次宫宣灌了醉之后,她滴酒不碰,生怕再被喝酒误事。
当然,米酒除外。
宫宣没把酒收回去,只说:“你太紧张了,放松一下。”
宫宣说她紧张,温言只好把酒接过来。
见她听话,宫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,然后给自己拿了一瓶矿泉水。
他自己喝水,让她喝酒,温言看着宫宣,差点开口骂人。
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?
气乎乎的看着宫宣,看他嘴角还扬着一抹玩味的笑意,温言白了他一眼,仰头一口就把杯中的红酒饮尽了。
下一秒,捂着胸口就猛咳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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