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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在她身上留下些许印迹之后,他才抱着温言,把她平放在沙发上。
外面的太阳没有完全落山,阳光仍然洒在屋子里。
宫宣的亲吻,温言两手紧紧抓住了沙发。
直到宫宣亲她时,温言一把抓住了他胳膊:“宫宣,不行,这个不行,我接受不了。”
温言不答应,宫宣握住了她的手:“傻不傻,再说你当我对谁都这样?”
温言不撒手:“不行不行,再说我还没洗澡。”
宫宣:“洗澡就可以?那我先抱你去洗澡。”
说着,就把温言抱去卧室了。
温言却还是放不开,还是不同意,宫宣干脆拿衣服把她两只手腕轻轻绑起来,这可不是让她伺候自己,而是自己伺候她。
于是,温言两手抓着床单,呼吸都快停了。
最后,温言实在没忍住的求饶,宫宣这才把她放开。
看温言大汗淋淋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,宫宣轻轻伏在她的后背,咬着她的耳朵说:“今天总算让你尝点新花样了。”
迷离的睁开眼睛,温言没有想到宫宣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。
抬起右手,手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唇,她说:“宫宣,其实你不用对我这样。”
很多时候,温言宁愿宫宣对她坏一点,凶一点,那她还能借题发挥。
可他总是让着她,她都就找到不借口。
宫宣咬了一下她的手,把她揽进怀里:“这是情趣,很正常。”又说:“只是哪天你要是能心甘情愿给我弄一下,那我也死而无憾了。”
宫宣说的夸张,温言哭笑不得,她说:“你想要,外面很多人愿意给你。”
这话,宫宣不爱听了:“温言,我俩在一起,你老把我往外推什么?”
宫宣不高兴,温言说:“好好好,我不说,不说。”
温言的妥协,宫宣舒展了眉心,而后又问她:“刚刚那样舒不舒服?”
温言脸一红:“有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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