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温言早已精疲力尽,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,连喘气都觉得累。
每次和宫宣办完事,感觉像是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剧烈的运动,很多时候甚至觉得和宫宣睡觉是减肥。
看温言又习惯性的趴在床上,宫宣伸手把她抱了过来:“温言,你怎么总喜欢趴着睡?趴着睡对身体不好。”
被宫宣抱过去,温言干脆把手脚搭在他的身上,趴在身上,懒散的说:“习惯了。”
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睡的,早就成一种习惯了。
宫宣的手搂在她的腰上:“那把这个习惯改过来。”
温言把脸贴在他的胸前,闭着眼睛没有开口说话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已经习惯宫宣的胸膛,习惯和他贴着睡,习惯把脸埋在他的胸前。
温言的温顺,宫宣吻了吻她的额头,眼里满是宠溺。
在宫宣怀里趴了一会儿,温言缓缓又睁开眼睛,要起身的说:“我得回去了。”
除了那个周末,这两年来,温言一直没有在南湾留宿。
温言说要走,宫宣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紧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不想送你回去怎么办?”
温言:“那我自己打车回去,路也不远。”
温言说打车,宫宣把身子微微往后撤,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温言,你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他并不是懒得跑这一趟送温言,她是想温言留下来陪他。
宫泽回来了,宫宣不仅仅想要温言今晚留下来陪他,更想她就留在南湾陪他住。
宫宣的要求,温言两手抵在他胸前:“不行,我爸妈明天早上看不到我,我和他们没有办法交代。”
和父母住在一起,这一点肯定是麻烦一些的。
温言说没法交代,宫宣便不再强求,只是把她抱进了怀里,把下巴埋在她的脖颈间。
在温言的印象里,宫宣一直是最坚韧不可摧的,除了欺负别人,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,似乎也有脆弱,也需要保护。
宫宣这么抱着她,温言便不好把他推开,让他就这样靠了好一会儿,温言轻轻推了一下他说:“宫宣,你是不是碰到事情了?”
刚刚下楼见他之前,温言就感觉他似乎碰到事情,似乎有心思。
这会儿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