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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痛快,是怕他去找温言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宫宣和温言在一起,早就不仅仅是想报复宫宣。
他在意温言了。
宫宣不接招,宫泽说:“我不会让你再欺负言言的。”
两年前那一走,宫泽自知负了温言,他没敢想过重修于好,却很自责她被自己牵连。
如果宫宣是真心待她,他会祝福。
但是没有人比他知道宫宣有多浑,而且他很介意宫宣给温言灌酒强迫了她,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啊!
望着宫宣,宫泽又补充的说:“还有宁雪的事情,我和她从来就没有什么,如果她对我有想法,那是她一厢情愿,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。”
宁雪是宫宣的初恋,后来被撞破和宫泽在一起,所以他和宫泽的矛盾也越来越深,以至于后来报复在温言的身上,让宫泽也尝尝绿帽的滋味。
那时候,宫宣也谈不上有多喜欢人家,就是咽不下那口气。
宫泽提起往事,宫宣脸色一沉。
向来自负的他,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被绿的时候,所以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。
宫宣脸色不好,宫泽转身打开他办公室的房门,只见门口外面都是人。
他刚才和宫宣的动静闹得不小,他今天确实是冲动了。
看宫泽离开的背影,再看看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,宫宣的眼神冷冰冰。
他和温言已经在一起两年,他都打算和温言生孩子,宫泽现在出来闹一通又算什么?
宫宣脸色不好,门外的员工连忙帮他把办公室房门关上,然后迅速散伙了。
叔侄俩刚才的动静很大,秘书办那边都听到了。
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动手了,听见他们是在为女人吵架,只是到底为谁吵,大伙就没有听清楚。
办公室的房门被关上,宫宣抬手解了两颗衬衣袖子,继而拉开办公桌里面的椅子,便不耐烦的坐了下去。
他在想,如果他真的和宫泽赌,温言会选他吗?
——
与此同时,楼下的办公室。
温言刚从文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