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不是说了吗?我有分寸,到时候立刻就能解毒。”
萧霁的确是同她说了,如今宣武帝给他下的毒本来就是慢性毒,陛下还不想让萧霁死,萧霁又早有防备,现在没有解毒,也不过是想靠着些微的中毒取信于陛下。
“阿姐,我现在当真不能解毒?”
萧霁低着头,看上去有些可怜,温知渝面上浮现出一点不忍来,伸出手好像要抚上萧霁的面颊,萧霁凑近了一点。
然后温知渝的手指戳在萧霁的额头上“说起来,阿霁从小就会装可怜,某些时候尤其会演,这么多年,我也该有些抵抗力了。”
萧霁感受着点在额头上的手指传来的力气,然后一点点的推远他。
“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,我只想听实话。”
“阿姐,这就是实话啊。”萧霁这张脸,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,或者说,这一辈子的萧霁没有那种因为自幼颠沛流离的生活,而从骨子里透露出的狠戾来。
谁都知道,平阳侯世子当初可是科举入仕,当年那个骑马而过的状元郎,可是一个温文尔雅,玉树临风的少年。
所以,如今的萧霁,眼睫低垂的时候,是全然的温和无害。
温知渝仔细想了想,竟也想不出当初萧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法子的,但可以确定,最开始的时候,萧霁这样子,她半点都没办法抵抗。
“最后一次机会,萧子昭。”
子昭,这是温知渝留在萧霁的,很多人都这样叫他,子昭,就连陛下,也曾为了表示亲近之意,叫他子昭。
但温知渝这样叫他的时候却是寥寥,自幼,阿姐都只是叫他阿霁,阿霁,对萧霁来说,才是最亲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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