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迎面遇上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淮阳郡主。
淮阳郡主看到谢恒这般,又看看身后的被烧成灰烬的柴房。
“你怎么气成这样?难道人没烧死?”
不等谢恒回答,又忍不住念叨。
“你才二十岁啊,又没经过什么事,母亲就说你出事不妥当。
早知道这事还是应该我来安排好,不交托给你了。”
“母亲。”
谢恒不满地打断淮阳郡主。
“人烧死了,已经处置妥当了。”
淮阳郡主满脸怀疑,“那你怎么还气成这样?”
谢恒一噎,不好意思说自己被顾楠气得,便含糊其辞。
“反正这件事已经处置好了,母亲别担心了。”
淮阳郡主嗯了一声,低声交代谢恒。
“顾楠没了证人,这件事就算是捂住了,她再闹也翻不出花去。
袭爵的事,母亲再好好帮你谋划,你且哄好了顾楠,将咱们拿出去的庄子,铺子和银子拿回来才是。”
谢恒心里十分别扭。
向来都是顾楠主动拿银子给他花,难道这次他还要放低身段去哄顾楠?
淮阳郡主看着儿子俊秀的脸,呵呵笑了。
“我儿子长得俊美不凡,只要你肯放低身段哄顾楠几句,保管她被你哄得团团转。
等拿回她的嫁妆,咱们就把云裳接进来。”
谢恒想起昨夜顾楠吐了他一身的事,脸色有些难看。
顾楠回到松雪堂,院子里的婆子已经准备了早饭。
她没什么胃口,只喝了一碗粥便放下了筷子,琢磨着接下来的事。
如意道:“幸好姑娘有先见之明,留下了长顺媳妇的供词。”
顾楠苦笑。
“傻丫头,长顺媳妇死了,只有供词是没办法核实的,到时候谢恒完全可以将此事全推到长顺媳妇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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