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。
崇阳挑衅看了我一眼:“你还真一点机会都不放过”
“我可是差点被你身边那个家伙给杀掉呀,早说了很麻烦的”
“还真是有够恐怖的,一点道理都不讲,一点话都听不进去”。
说到这里崇阳不禁抖了抖身子,回想起方才那个绝代的背影,他就想跑路,谁想面对那么个鬼东西。
我虚弱的扶住膝盖,不甘的瞪着崇阳,
它不是被扭断了脖子吗?
蜕皮?仿佛刚才被鬼媳妇所杀的那个人只是陈真人的皮,他将陈真人皮蜕掉之后居然毫发无伤。
崇阳一脚将冤魂骨踢到一边:
“没有的皮的感觉怎么样?以后你每天都是这种感觉,还真够惨的,身边缠上了那么个东西,现在没了皮,又没了也一只眼”
“小子,你老实待着吧”
“等我拿到那个后我会取你命的,在此之前你最好消停点”。
“走啦......”。
崇阳甩着道袍大摇大摆的朝伏笼山内走去,
我虽满心不甘可却已经给没有力气去追他了,左眼的疼痛能维持理智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身子止不住的坐在地上,不知何时左眼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浸湿了。
在没有任何处理的情况下包扎,谁知会不会发炎,感染之类的。
披皮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它不是来杀我的?这种机会它为什么不逃走反而继续深入?
望着披皮鬼的背影,心中疑惑颇多。
微微的发光从高处引起我的注意,抬头看去
能看到在崇阳前方的侧边一棵大梧桐树上端坐一个黑影,
月光被梧桐树繁密的枝叶遮挡看不清那黑影的样子,
但能明显看到,那双在空中荡来荡去的锃亮小皮鞋。
我似乎与树影下的那道黑影四目相对,
披皮鬼刚开始没注意到那道黑影,直到走到树下才像察觉到了什么强行停住,
他骇然看向上面,身体不由得僵住,阴沉着脸自言:“怎么会?该死!”。
梧桐树上的身影摇晃着玲珑小脚,目光已经从我移到了披皮鬼身上。
一缕魂炎在她手中升起,旭旭燃烧,渊绿而没有任何光亮
她吐出两字:“还皮,可懂?”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