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天然形成的石头波浪,
顺着台阶而上是位于高台顶端,悬与众人之上的猩红棺椁。
这种布局貌似是刻意为之,就是要凌驾众人之上,使得世人只能仰视。
阿淮管不了这么多,探查棺椁才是重事,
若棺椁真被打开了,那他们也别想着找什么煞铜了,准备逃命吧。
他们的行径与小偷无疑,偷偷摸摸来盗窃惊扰人家主人,墓主醒了,他们不逃等死啊。
阿淮他都对这个墓主如此忌惮,
我肯定也不想见到墓主,要说逃,我肯定第一个跑。
阿淮一个箭步冲上去。借助大长腿快速上爬。
我和邵骁龙瞧见在后室的东南角有一根蜡烛,不过蜡烛已经熄灭了。
想必是鹿人昌那伙人点的,人都死了,蜡烛不灭就说不过去了。
邵骁龙上前将蜡烛重新点着,盯了几秒确定了蜡烛没灭,心中多了丝安慰。
这时阿淮也已经爬到了高台的顶上,他终于不用再俯视那棺椁。
他惊喜喊道:“棺椁没有打开的痕迹,他们还没动墓主的棺”。
闻声我和邵骁龙都松懈了些,这一趟来之不易,
要是因为棺椁动了而逃走,怎么说也有遗憾,这种大墓可不好找。
那么鹿人昌等人应该是遭遇了其他的东西。
离开前室就没说过话的覃燕突然动了动脖子,
她抬头,太阳帽的帽檐几乎与天花板成垂线,
墓顶是刻满兽纹,史事的铜顶,在头灯照耀下才略略显露光泽,宛如历史的一角从黑暗中扒了出来。
我和邵骁龙本能跟着她向上看,
她喃喃道:“开了呀”。
在高台棺椁的正上方,墓顶处不再是满是图腾的铜顶,而是倒吊着的诡异铜棺!
那铜棺的棺盖违背物理现象并不掉落,
哪怕是棺椁已经打开了一半,露出里面的空空如也..........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