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。”
宋婉如眼皮有些肿,眼下一片乌黑,显然是晚上没睡好觉,声音低低的有气无力,“父王打死了十多个人,也没审出那些内鬼,这么许多粮食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去,庄子周围有不少人家居住,运粮的车辆驶过竟没一个人知晓。”叹了叹对董嬷嬷道:“妈妈帮我按按头,我头疼得厉害。”
董嬷嬷将木梳放在梳妆台上,替她按几下太阳穴,双手相扣敲了十多下她的头顶,宋婉如这才好受些,抬起头来,看着董嬷嬷道:“妈妈,白日里江骥捎信来,说父王让淮南再给左汝洲写一封信,我在愁该怎么办呢!”
“小姐,姑爷那脾气必不肯的,上次你劝姑爷写信,气得他大怒拂袖而去,两个月没到如意院来,这次千万不可和姑爷再提写信之事。”董嬷嬷急道。
宋婉如点点头说道:“我听妈妈的,既然父王没看出上一封信是出自我的手里,明个我再写一封就是了。”
董嬷嬷笑了,“还是我家小姐本事大,临摹姑爷的手迹竟然能以假乱真,王爷没看出,没想到连江骥都没瞧出端倪来。”
宋婉如爱慕顾淮南,每日里闲来无事常临摹他的笔记打发时间,没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场。得了董嬷嬷的夸奖,她自己也暗自得意,笑了一下,随后再次紧锁眉头,担忧道:“父王手上已经有了淮南的手书,为何还要一封…”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惊道:“妈妈,你说会不会父王手里的信件和粮食一道被人偷走了?”
宋婉如心思飞转,想到这个可能性,越思虑越觉得心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