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之在床上坐下来,问金铃道:“老夫人若是问起今晚之事,你怎么说?”
金铃眼中含着泪水不解的问:“世子爷要奴婢怎么说?”
顾景之不悦道:“蠢货,就说主子喜欢你,阴阳调和很是相得。”顾景之不懂得怜香惜玉伤口划得很深,金铃感觉越来越疼,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,点点头,哽咽道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没看到现场直播,采薇遗憾地笑了笑,拿起落了红的帕子道:“还说金铃蠢,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!”将帕子递给金铃,说道:“给你,鼻涕快流到嘴边了,拿帕子擦擦吧!”
金铃很重视形象的,听话的接过帕子擦了擦,鼻涕糊满了帕子,顾景之想到了采薇这么做的原因,老脸腾地红了起来,不自然的道:“好,你真能耐,就没你不知道的事。”
接着说道:“赏金铃,重赏!”采薇去内室取了一套银头面,两个金镯子,一匹丝绸,拿给金铃,顾景之挥挥手让她退下去。
金铃小心翼翼地将落红的帕子放在袖兜里,忍着手指疼接过采薇递过来的东西,娇声娇气地告退。
李妈妈在房中一直关注着正屋的情况,见门打开,金铃抱着一堆东西出来,忙走出去,接过来帮她送到西厢金铃的房中。
李妈妈看金铃红着眼眶,眼睛水汪汪的,显然是哭过了,劝她道:“金铃姑娘,女人都得经过这一遭,第一次疼些,往后便好了。”
十指连心,金铃疼得直抽凉气,点头说道:“妈妈,金铃知道,世子爷体恤我,让我回屋里休养,妈妈能不能给我拿点药来?”
李妈妈笑着拿出一个小瓷盒子,“早给你备上了,一会儿抹一抹,明天还能伺候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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