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年一听,笑着对顾景之道:“主子,若先洗背便无回转的余地,不如先给他洗洗腿,他若招了,属下还能得个孙子,看这小子的做派和毅力是个不错的苗子,也对属下的心思,属下很想要这个孙子。”
顾景之无可无不可,点点头:“好,你决定吧!”
男子听了他们的话连声冷笑。
有人扒下他的衣服,他嘲讽道:“蠢才,你家大人说了,只洗腿,脱我衣服做甚?”
有人用滚烫的水浇在他的左腿上,他喊道:“真舒服,爷爷最得意热水澡。”
有人拿着一把从手柄到刷手都是铁制的刷子在他的眼前晃了晃,他瞪圆眼睛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大骂道:“顾景之,你个庶子,你用再多的手段,爷不怕,爷不怕!”说是不怕,他的上下牙齿不时磕在一起,显示他心中的真实情绪。
顾景之坐在椅子上,冷冷道:“开始梳洗吧!”
一铁刷子下去,男子的腿立刻变得血肉模糊。
男子停止了叫骂,换成了惨叫。
“再刷!”顾景之等他惨叫声停下来,贴心地等了几息又道。
“顾景之,啊,啊,我叫你爷爷。爷爷,爷爷,我招,我招!”那个男子歇斯底里地叫起来。
顾景之站起身来,指了指顾年,“你爷爷在那里呢。”说罢转身离开刑房。
从前世到今生,顾景之最不愿见的情景便是严刑逼供的场面,敌人或嫌犯狡诈多端,拒不交待,只能用殊忍的手段迫其就范。
其过程不仅是对对方体的拷打也是对自身心灵的践踏,每次从刑房出来后他都要郁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