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私下里杀才会真正惊动无数,所以才要光明正大去杀,其中之难,难在如何光明正大!”祝平安已然把思路想得透彻。
宁九韶这血仇辛正,万万不可死的不明不白,就得死得清楚明白,一旦死得不明不白,朝廷与赵家不去查也会先怀疑前朝余孽,到时候必然风声鹤唳。
死得明明白白反而没这些问题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宁九韶认可了,还夸:“你这脑瓜子就是好使,从小如此……”
“眼前,先要解决第一批人,必然来自临淄王府!临淄王府以往,表面上不过父子两个九品,但见识过楚王府威势之后,便是也能猜那临淄王府私下定然还有底牌,我们师徒二人,当搏命走一遭了!”
要拼命了!
祝平安在做心理建设,感性里他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能豁出去命的人,但理智中,他知道如何成大事。
干大事不可惜身,见小利定然不能忘命,一定不能把这句话做反了。
这世间之人,不论是修炼绝顶,还是政治争夺,亦或者战阵之地,都是这个道理。
宁九韶听着祝平安说话,眼神看着祝平安不转,就这么看着……
“师父看什么?”祝平安问。
师父说:“如此,算是同生共死?”
“算!”祝平安极为认真。
“嗯……好……”宁九韶两个音,有犹豫。
“明日,此处有诗会,有乐音,有挥毫泼墨,有曲水流觞,有淮西诸般大才齐聚一堂!”祝平安还有话没说,就是不知敌人如何出招。
但有一点,祝平安要起大名,要大名声,响彻天下之名!
“热闹……”宁九韶随口说着。
“师父明天奏一曲如何?”祝平安问。
“奏什么?奏《九韶》?”
“不,奏《酒狂》!”祝平安答。
最后一把谷麦撒了下去,哗啦啦的是鱼尾击水声,宁九韶答:“随了你就是……回吧……”
“回……”
女人在后院,男人在中院,同路而行并不久,却是一路之上,皆是侧目来看的眼神。
&n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