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身旁的一大子言论,被吓得往后又躲了躲。
那鄂弓见了呵笑一声,却继续整理着书册,对于九青,他自然有不满,但此时不是发恨的时候。
鄂弓垂眸:自己也不过是中子抬起的大子罢了。
微员倒是笑目不变,继续帮着册宫归纳书册,对蜚廉与九青的事情充耳不闻。
其余大子中,有人反驳:“一路上不知是谁胡乱攀扯,廉师不搭理啊…”
此言出,不少入了武臣,却只是一小小甲兵长,在行长之下的大子,怒红了脸,可没有人管他们,或者说,随着蜚廉看着这一批书册已经整理地差不多后,就至庭院正中,在册宫前挥手示意。
四周随行而来的大子们都望了过来。
“王有令,诸位大子来商为臣,此时朝歌新建,缺少小臣,诸位即可在朝歌建设,其有功者赏,有罪者罚,与商臣无异,不以诸位大子的身份论高低。”
九青看得清楚,随着蜚廉说出此言时,那些大子的眸光一动,可见这些大子们都心中有意,毕竟他们或许能归国,但无定期,此时他们是一国大子,但国中的首领会不会因为他们久居在外,而舍弃他们的身份,暗立培养新的继承人,就说不定了……
就如九国,不就弃置他这位‘大子’,培养元子嘛,虽说,此大子原来非大子,此元子原来非元子。
九青目光微动,按理说,他有九国大子符牌,就有继承九国的权利……
蜚廉宣令后,就挥退了一群大子,也不做安排,一时间,册宫之中,只剩下蜚廉与其二子,以及亲信。
……
夕阳斜落,余晖洒在九青身上,那斗篷之上的归藏八兆,辉光微微,让蜚廉也不由多瞧了几眼,诧异之中的看不懂这些符咒的奥秘,只觉得神异非常。
他言:“昨日听闻小卜以占卜,令朝歌城的小祝行三牲活埋之祀,得有有巢赐福,而立起典籍宫的梁柱?”
一国之中,祭祀与戎都是重事,而在大商,祭祀与戎之前的占卜,却因为先决性,地位更为高尚,如此,戎在三者之内反倒是落到最后,对此,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中活下来,以功绩成就此时师位的飞廉自然十分不忿,十多岁时他选择了武臣之路,自然就与巫臣之间隐隐有争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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