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府内,柳白舒舒服服得一坐,也没有客气让嬴彻坐主位。
毕竟,他柳白是嬴彻的老师,如今也非在朝堂之上,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“公子,可想让陛下对公子高看一眼?”
柳白嘴角带笑,仿若漫不经心一般看了一眼嬴彻。
此话问出,嬴彻原本不羁的嘴角笑容微微一滞,而后迅速恢复正常,开口说道:
“老师,别看彻乃是当朝六公子,但是说到底,本公子也就是父皇的儿子。”
“做儿子的,哪个会不想让父亲高看一眼呢?”
这一番话,说的极为巧妙!
嬴彻没有否认自己想让始皇陛下高看的想法,但是...同时也是在不经意之间,撇开了最为敏感的话题:储君之争。
两只小狐狸,在不经意之间便做了一个交锋。
这种交锋,是对对方内心想法的试探。
柳白在思考嬴彻是否当真想要争夺储君之位,而嬴彻则是看似随意得掩饰了一下。
这种行为,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,但又有确确实实没有这种想法的意思。
其中玄妙,唯有当事人方才知晓。
对于嬴彻的这个回答,柳白也是笑而不语,倒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此时若是问了,反而是个蠢人了。
这样的作态,让嬴彻目光微微闪躲,而后开口笑道:“老师,之前您在车驾之上,与学生说,有些乐子,不知是何啊?”
自称学生,此等举动,也是表明了嬴彻对于柳白的亲近。
虽然有点直白,但是此刻用来缓解方才的气氛,最为合适。
“其实倒也算不上什么乐子,只是能为始皇陛下分忧而已。”
柳白淡淡开口说道,看似不经意,实则目光一直在观察嬴彻。
他总觉得这位六公子不简单。
但是史书之中,切切实实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