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行军文书大喜,直接抬起笔就在这汉子的名字后头加了一道小注。
有了这小注,等从新兵营出来的时候,这汉子自然而然就分到那伍长手下了。
“娘的,吃亏了!”
伍长痛心疾首!
这帮读书人,心真脏!劳资拿命拼的战利品都黑!
“你小子,三把匈奴狼崽子的弯刀,不给劳资赚回来,劳资让你跟马一起睡!”
“叫什么名字?我好去跟新兵营的狗日家伙打个招呼,好好操练你,把你操练成一滩烂泥!新兵的时候多吃点苦,战阵上活着就能多两三分把握!”
伍长看向老实汉子,开口问道。
语气冷冰冰的,但是说出来的话,却皆是为汉子着想的关切。
“英布,六安人,我家娘子喜欢咸阳,所以来这边定居。”
汉子依旧是笑。
“狗日的,名字起得倒是比老子这朱重七要好听。”
伍长小声嘟囔,扶着刀就走了。
临走了,还是舍不得得回头看了红花汉子一眼,咂摸了一下嘴巴,嘟嘟囔囔:“三把狼崽子弯刀,劳资亏大了。”
这个没啥文化的朱重七不知道,在他历经战事回家之后,口头上常挂着的吹嘘语竟不是自己在战场上多英勇,而是...
“劳资是天生的陶朱公在世!三把弯刀换了一个将军!想当年那英布,也是被老子踹屁股的瓜怂!”
....
“柳白如何了?”
章台宫宫内,始皇陛下没有批阅奏疏,而是束身而立,淡淡询问。
“启禀陛下,昨夜与今日晨间,柳相府邸并未召入大夫。”
“但午晌之前,却有大夫入内,黑龙卫询问,柳相体热盗汗,应是天降雪,受了些许风寒,不甚大碍。”
章邯开口禀报。
柳白这病假明显是假的,只不过突然下了雪,假的反而成了真的。
“让夏无且送个方子过去。”
始皇陛下语气依旧平淡。
柳白请了夏无且多次,他是知晓的,况且夏无且也有私心,便是趁此时机让夏无且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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