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,仿佛要将白纯的样子,好好记在心中一般。
白纯愣住了。
他从这位太子储君的眼中,没有看到那种权欲,而是一种真诚。
一种....自从嬴彻登上储君之位之后,白纯再未曾见过的真诚。
“诺!”
白纯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字来。
....
东宫备马,车驾缓行。
白纯一路上没有问太子殿下去往何处,而是就这么看着这位太子殿下。
身为下属,而且还没有成为大秦的臣子,白纯这个直视,非常不应该,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在触犯秦律。
但是他还是看着嬴彻。
他不解,也不知道。
那一句‘最像父皇’到底是什么意思?
当真是要登上帝位吗?可....白纯分明没有从这位储君的眼眸之中,看到分毫的权欲啊!
到底是因为什么?
白纯想不通,却又不能问,因为他知道,这都是徒劳。
这位太子殿下,不会告诉自己的。
或者说,只有这位太子殿下真的想要告诉自己的时候,自己才能知道。
嬴彻看着腰间的羊脂白玉,忽而一笑:“小白。”
“其实...孤真的挺羡慕你的。”
“最早以前,孤是想要做你这样的人的。倒不是说读这么多书,孤的父皇,也不是你家的老头子,不会逼着孤读许多书。”
“而是行万里路,好好看看这个天下,好好看看我大秦的子民。”
白纯无话可接,依旧沉默。
嬴彻却是笑得更加灿烂:“可是....有一天,老师跟孤说,大秦需要孤做一点事情。”
“做着做着,就突然发现,孤成了‘孤’。”
白纯依旧没有说话,他知道这个‘孤’的意思,是孤独,那位柳相....
“孤不会怪罪老师,也从来不会觉得老师不对。”
“只是,有的时候在想,到底是孤做错了什么,走错了路子。还是说....这本就是老师的意图。”
“昨晚,孤想明白了。”
说到这里,嬴彻停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