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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在遇到坠楼的患者以后,不是应该尽可能地安抚患者的情绪。
可患者本人还是不自觉的想起,自家亲爹那久违的,皮带的味道。
可他们学校的校医,怎么这么的与众不同?!
正常情况下。
“到时候,你的医药费还是要他们出,他们都已经人到中年,不会连这么简单的账都算不明白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回答着陈牧。
陈牧冷眼看他,“之前不是强烈拒绝被通知家长吗?”
心里想着。
上次挨揍,还是今年过年的时候。
他带着家里的小侄子,把二踢脚扔进了家外面的茅厕。
直接炸掉了化粪池。
还记得那天爆炸的时候,他还没有受什么伤。
但是很快。
全村的男女老少,都被这边剧烈的动静,吸引过来。
再后来……
他爹也来了。
在他爹不断挥舞的皮带下,原本没有因为爆炸受伤的他,却因为他爹的皮带,在大年三十那天,成功的住进了县城医院。
比身上的伤口,更让他胆寒的是。
那天他爹在打他的时候,前来凑热闹的全村男女老少,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后。
他爹每挥舞一下皮带,便会成功的引来一阵夸张的喝彩声。
以前他爹打他,也是有分寸的。
但是那天……
在群众的喝彩声下,他爹迷失了自我。
这要是有人在他爹耳边,添油加醋几句。
难免老头不会在他痊愈以后,找他算账。
只是这么想着。
男生又是一阵颤抖。
陈牧皱着眉头,捏着银针,给患者把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