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看这番情况,越公子是不想做这笔生意了,清高得很呐。”
“但本官遇到的清高之人不在少数,但官场上汇入一滴清水又有何用?螳臂挡车罢了,一个人想抗衡一群官,异想天开而已。”
“越公子,所以别急着做决定,回去好好想想这箱金子和三年后稳妥的仕途,当选哪个,你心中应当有数。”
屏风后的身影说完,喝了口茶,悠悠道:“来人,送客。”
一旁始终候着的男人无声地站出来,将越凌风带了出去。
“越公子请便。”
男人说完转身离开。
越凌风回首盯着这院子,心中一寒。
一个人想抗衡一群官……
越凌风闭了闭眼,怕被调换卷子的不止他一个,只是礼部只公开了榜首的试卷。
科举竟然已徇私舞弊到了这种程度,其中的利益牵扯怕是庞大到常人想都不敢想。
屏风后那人说这些无非是在告诉他,告官挣扎没用的,科举舞弊一事,都是他们的人。
“越兄!越兄你出来了!”
这时程恩文的声音响起,他上下拍着越凌风,担忧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越凌风一把抓住他的手:“快走。”
“越兄,你才是榜首!科举舞弊可是大案,我们去礼部……”
“回去再说。”
程恩文闻言闭上嘴。
这一天的折腾下来,回到胡同,天已经渐黑。
越凌风紧紧锁上门,将情况说与了程恩文。
程恩文瞪大了眼睛,有些失魂落魄起来:“所以有可能我没有落榜,而是与我交换试卷的那人落榜了,他顶替了我的名次。”
“越兄,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
这时,一缕淡淡的幽香传来,二人皆是霎时间泛起了一丝困意。
越凌风一把掐住了手腕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