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兄,他们简直是丧心病狂!我们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要是知道我们没死,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……”
而此时另一边的庭院中,办完事的男人已回去复命。
“大人,事已办妥。”
屏风后的身影见他如此快便回来了,拿着茶杯的手猛然一顿,喝道:“你是猪脑子吗?竟然不在现场亲眼盯着!”
男人扑通一声立马跪下:“大人息怒,小的在房子外淋上了猛火油,他们中了蒙汗药,绝不可能逃脱!”
“本官不放心,你再去盯一眼,我要他们死的透透的,绝无翻身的可能!”
“是,大人。”男人转身快步离开。
这时屏风后突然有另一道声音响起,听着并不年轻:“你这下人用的可顺手?”
回答的声音谦卑至极:“大人放心,待他办完了事,自然会去他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而此时的越凌风与程恩文躲进了客栈的马棚内。
“这里也太臭了……”
“先避风头。”
见越凌风面无波澜,程恩文又道:“越兄你的鼻子是熏坏了吗?”
越凌风坐在干草上,闭上了眼。
程恩文又道:“他们真的太大胆了,殿试还未开始,就敢对榜上的考生动手,到殿试时,他们要如何交待?”
越凌风语气平静:“所以才要放火。”
“那我们一直躲在这里,等到殿试开始那天,直接去参加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?”
“科举被他们玩弄股掌之间,他们怎么会允许一个死人参加殿试?”
“那我们要在这马棚里躲到什么时候?”程恩文道,“要不明天之后我们悄摸摸地回你家,虽然被烧坏了,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……”
越凌风摇头:“你会这么想,他们难道不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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