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里富莫尔看向陈启明,目光有些冰冷。
“这个……没有办法的……”陈启明试图解释。
但是还没等陈启明解释,里富莫尔便露出了笑容。
“陈先生,不用解释,我完全明白的。追捕苏晨,又不能让外界知道,最起码不能被米国这一块知道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陈启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,“知道?”
里富莫尔微微点头,说:
“当然。
“在我向你提出转播合作的时候,我便知道,这次合作肯定是不可能成功的——如果你们龙国人真的团结的话。”
听到这句话,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说话。
陈启明也没有说话。
里富莫尔笑了一下,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,而是指了一下自己眉尾的伤疤,说:
“这个伤疤,是我爸爸留给我的。
“他是一个酒鬼,喝了酒以后总会失去理智。
“他的生活很糟糕,人生也很糟糕。
“这个疤,就是我爸爸喝醉酒以后不小心用烟头烫的。
“在我三岁的时候。”
里富莫尔再次弹了一下手中的雪茄。
“所以,我是一个没有信仰,也不相信传承的人。
“我,只是一个生意人。
“一个依靠自己本事活下来的生意人。
“我一向不认可日月会那种洗脑的做法。
“在我心中,赚钱,靠的是脑子,而不是仗势的‘强迫’。
“绑架别人的信仰,绑架别人的灵魂,那算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。
“顶多,称为一个优秀的……绑匪。”
听到这,史勇起身,主动拿起了一根雪茄,点上。
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