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……我们村子里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。”
村民的语气变得不耐烦,不想再和邹闯继续聊下去。
一旁的耗子冷笑道:“没有怪事发生,意思就是有奇怪的人了。”
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蝴蝶刀,在村民的面前耍了一系列花里胡哨的动作后,眼神阴狠地威胁道:“劝你如实交代,不然的话……”
邹闯眼皮子跳了一下,林木棉多次交代他们不要招惹村民,而这个死耗子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。
村民看着耗子手里的刀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:“有……有那么一个奇怪的人,他是上个月来村子里的,目的跟你们一样,都是想去天宫山,不过那个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。之所以说他奇怪,是因为他浑身缠满了绷带,很多血水都从绷带上渗出来了,远远一看,那人跟被剥了皮一样。”
提到那个人,村民至今心有余悸。
不过从那张重度腐烂的脸上,邹闯也没看出其它的表情。
得到想要的答案,耗子大方地甩给村民十几张百元大钞。
看到钞票,村民浑浊的眼珠子眯了起来。
“好了,刚才是故意吓唬你的,这些钱就当作你回答我问题的报酬。”
在人情世故这方面,耗子明显比邹闯更加专业。
村民拿着钱喜滋滋地离开,耗子收起蝴蝶刀,对邹闯说道:“你这大块头虽然有点本事,但缺点就是太木讷了,一点也不懂得变通。”
“棉姐让我们把村民当做正常人,不要让他们发现自己是个死人,所以……对待正常人的手段是什么?
当然是威逼利诱了。”
邹闯皱了皱眉头,确实……他太小心翼翼了。
毕竟在他心里,实在不能把这些村民当作正常人,所以他的言行举止就在无形中受到了约束。
此时天色已经快要暗下来,乌云再次席卷而来,一场势头更加猛烈的暴雨随时降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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