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凛冷笑了声:“一张小嘴成天嘚吧嘚吧的,我也没看见你成了啥事。”
深吸口气,高凛把揉成团的纸巾丢一边:“走了,让金叔进来,送你回去。”
陈朔摇头拒绝:“不用,我走回去,正好吹吹风散一下酒。”
不等高凛应答,陈朔便发出邀约:“要一起走两步吗,快过年了,大街上挺热闹的,再过几天估计就看不到这么多人了。”
高凛想了想,推开车门对金司机喊:“金叔,你在这等会吧,我去散散步。”
正说着,高凛忽然感觉身后有股子暖意,像有个大火炉靠近自己。
回头一看,陈朔站在高凛身后,把落在车后座的一件皮草大衣披到了她身上。
这种从身后帮忙披衣服的姿势,全看你自己把握尺度,陈朔反正喝了酒什么也不怕,直接来了个环抱,相当于把高凛整个拥进自己怀里。
“别着凉了。”陈朔低头笑眯眯对高凛说道。
金司机见状,微眯起眼睛,觉得哪里有些不妥,但他不方便多说什么。
万一,小凛很享受呢,自己要是出言阻止,那岂不是多管闲事了?
高凛回过头,默默把手臂塞进衣袖,穿好皮草后问陈朔:“去哪儿?”
“走到哪儿算哪儿呗,逛街哪有目的地。”
陈朔单手插兜,很臭屁的单手扯了扯领带,还扭动了下脖子。
他的西装外套没有系扣子,领带也随意的挂着,整个人痞帅痞帅的。
高凛把皮靴换成了一双古驰的板鞋,两人就这么慢悠悠的行走在热闹街头。
都说江浙沪没有夜生活,其实也不尽然,只能说越卷的地方,越不会出现热闹的夜市文化。
但小酒吧,KTV,足浴店之类的,里面也是很热闹的。
“小伙子,算命吗?”
一个摆摊的大姨,微笑冲陈朔招手:“不准不要钱的哟。”
陈朔停下脚步,问大姨:“您看我多大了?”
“十八。”
“我快三十了,根本不准。”
高凛推了下陈朔:“憋闹,我看就挺准的。”
陈朔耸耸肩:“那你算呗。”
不过陈朔歪头看着高凛:“我到底是三十岁好呢,还是十八岁比较好啊?”
高凛不说话,陈朔却笑起来了,还笑的特别贱:“你说如果我三十,咱俩在年纪上倒是挺贴的,但我觉得啊,相比较三十岁的我,你肯定更喜欢十八岁的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就是喜欢嫩的。”
“傻逼吧你。”
高凛蹲下身,把掌心摊开:“阿姨,给我算一下。”
阿姨戴上老花眼镜,食指顺着高凛掌心的纹路走了圈,然后轻轻叹了口气:“孩子,你是锦衣玉食的命,但这命格之中缺了一块,说明失去过某个重要的人。”
陈朔心想锦衣玉食这块,自己也能帮高凛算出来。
她身上那件皮草大衣的价格,就不知道是多少工薪阶层一年都赚不到的钱了。
失去过重要的人..
算命这个东西,多少有点玄学在里面的。
高凛抬头看向大姨:“那以后的路呢?”
“天生富贵,无病无灾。”阿姨赞叹道,“我很少能看见这么好的命格,但富贵命常常伴随姻缘的不顺。”
陈朔插嘴道:“不富贵的人大多数姻缘也不顺,因为很多都死在彩礼上了。”
高凛神色看不出什么,但很兴奋的拉着陈朔坐下:“再看看他的。”
陈朔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过去。
“咦,这小伙子的命格”大姨仔细看了看,又抬头满脸惊奇的打量陈朔的容貌,“我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命格,你的命运戛然而止,又一分为二在某个截点重新开始.”
“神奇吧,厉害吧?”陈朔得意道,“因为我是从十年后重生回来的。”
大姨攥着陈朔的手,又马上把高凛的手也重新握住,左右看看,顿时笑了:“按照人生原本的轨迹,你俩不会有交集,但恰恰因为这个小伙子古怪的命格,你们两人今后会纠缠很深,非常深。”
陈朔问:“有多深?”
“很深很深。”
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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