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头的红烛:“呲——”
逐云还未反应过来,就见对方的手掌探了过来,往脸上一罩,绷紧的身子就软了下去,顿时不省人事。
发现对方昏迷过去,七爷也放松过去,将上半身的衣袍褪去,露出一副满是疤痕的身躯。
他将逐云放在床上,开始抚摸对方。
说抚摸似乎不太确切,更像是在用手指一点点地触碰,从眉间、鼻梁、嘴唇,到下巴、脖颈、胸膛……
每次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,他立即缩回手,然后又开始下一次的触碰,像是一个孩子在把玩着心爱的玩具,又像是欣赏一件不敢完全触碰的珍品。
自始至终,他的下裳都没有褪去,也不知是还没有到那个时候,还是根本用不着。
本来这个行为或许能持续小半夜,但突然,安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子毫不掩饰的厌恶声音:“真恶心!”
七爷身体僵住,五官扭曲,一瞬间狰狞犹如厉鬼,双手握拳,猛地向后抽去。
隐约之间,他好似看到有个女子怀抱双臂,立于自己之后,居高临下地俯视过来,眼神里露出浓浓的厌恨。
但实际上,一根软鞭从对方的袖中探出,瞬间绷得笔直,然后化作一股笼罩四方的劲风。
七爷不是胡乱挥拳,而是蕴含了相扑技巧的近身搏杀战术,其中还夹杂了种种刁钻狠厉的招数,可此时却完全无用,身上眨眼间就被抽了三四道,踉跄跌退。
“你!伱到底是谁!”
最令他难以接受的,是双方的实力差距。
七爷敢从无忧洞走出来,不光是因为外面没人认得自己,不可能将这位风度翩翩的郎君,与那些肮脏乞儿的首领联系到一起,更觉得自己在江湖子里面,也是一等一的好手。
万万没想到,先被人悄无声息地摸到身后,现在真正交锋起来,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着?
“这练的是什么?不成章法,只靠一味狠厉,果然是那老鼠洞里才会有的风格,你不会以为自己很厉害吧!”
女子的语气里也有些无趣,本以为乞儿帮丐首会是什么好手,结果就这,不再收力,开始朝着废掉对手的方式施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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