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林这次到底查什么案子?为何连我们俩都不允许插手?”
包拯道:“仕林不让我们过问此案,一定有他的道理,他有能力破案的,不必介怀。”
公孙策哼了声:“相信仕林能破案,你才不插手,如果换一個没有能力破案的,哪怕是至交好友,你这黑炭也会自己上吧?”
包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:“案子不等人!凶手必须尽快缉拿!”
公孙策无奈,又低声道:“但仕林至少来露个面吧,这同科的聚会都不参加,实在太得罪人了,我刚刚听到有人议论,竟然说……唉!说他这位省元是巴结知贡举得来的,没有真才实学,才会羞于露面!”
自古文无第一,文章好坏本来就很难让人服气,除非如国子监解试那般交出一份完美答卷,否则总有挑刺的地方,历史上下一届,欧阳修那般才华,被知贡举的晏殊点为头名,都被阴阳怪气说因为同乡得的头名,此番大儒刘筠对于狄进的答卷赞不绝口,同样传出了一些说法,认为这是一味的投其所好,才让知贡举点了头名,得了省元。
公孙策知道,闲言碎语的背后,是怨气所积,换成以前的他,只会不屑一顾,如今却觉得这样做真的不利于来日发展,才会担忧。
包拯依旧讷讷不言,王尧臣倒是端着酒杯,走了过来:“明远,希仁,狄仕林真就脱不开身么?你们让他来露一面,也好对诸位同科有个交代!”
文彦博从背后探出头,也笑道:“是啊!不然显得太傲气了吧!我还等着与他唱和一曲呢!”
他是开玩笑的语气,但有些人就不开玩笑了,一名士子如厕归来,却聚拢大家,兴冲冲地道:“诸位可知隔壁用膳的人是谁?是开封府衙的朱判官!”
“原来是那位明经出身的左正言!”“咦,是了,据省元郎所言,开封府衙不是在查一起要案么?”“快问一问这位判官,也让我等开开眼界!”
众士子笑了起来,不少人开始起哄。
朱昌官声不好,又不是进士出身,大家虽然还未解褐入仕,按照身份依旧是平民,但真的不怕这府衙判官。
同样也抱着几分看那位笑话的意思,你不是推托查什么大案子,连同科的文会都要缺席么,那就让我们听一听,到底是何等大案,需要这样重视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