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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结果并没有……」
「是担心我的人手,在辽国使节团外守株待兔?还是报喜不报忧,并不愿意将京师的失利展现在萧远博面前?亦或是有什么别的原因?」
狄进想着想着,眼前有些发晕了,赶忙又喝了几口醒酒汤。
无论如何,使节团和金刚会的情报没有完全同步,就是一个绝佳的突破口,总算在处处被动的局面里,看到了曙光。
可以进入下一步计划,让机宜司冲锋陷阵了。
有人也迫不及待地冲锋陷阵了。
马车进入锦绣巷,还未到地方,就听脚步声迎上,大荣复这回又守候在家门口。
先是快步迎上,再亦步亦趋地跟在马车旁边,最后恭敬地站立,等候上官下车。
大荣复这副姿态,倒似足了想要进步的官员。
狄进看着他满面红光的模样,就知道这位在机宜司的揽权肯定很顺利,给对方一个表现的机会:「怎样了?」
大荣复灿烂一笑:「幸不辱命!如今还愿意留在机宜司的人手,都能听我调遣了!」
狄进关照了句:「这也是刘知谦的默许,你要记住,现在提举机宜司的,还是这位李公的弟子。」
大荣复心中自有骄傲,除了眼前这位实在厉害,令他不得不心服口服外,那个
刘知谦的能力并不能让他服气,自然不会甘愿屈居副手,不过也很清楚,如今不是内部争权的时候,不然让辽人得逞,连机宜司都被裁撤了,一切权力都化作泡影,赶忙道:「请公子放心,我一定与刘提举携手,挫败辽狗的阴谋!」
狄进也不会事事过问,微微点了下头,朝着屋内走去,进了大堂坐下,开始询问关键:「验尸结果如何?」
「仵作检验的结果,基本都认为犯人是被重刑殴打致死!」
大荣复的眉头皱起,然后又想起一人:「倒是那位开封府衙仵作田缺,自认也是公子的故吏,向我禀告了一件事。」
狄进对于那位咸鱼仵作还有印象:「他说什么?」
大荣复道:「田缺认为,这个契丹贼人的死法,和年初死在净土寺里面的迎客僧很相似,如果不是契丹贼人受到了机宜司的严刑拷打,他甚至能肯定,两者是死在同一人手中!」
「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