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跳,连同自己的一起轰隆作响。
宁如颂将头抬起说,“其实我有些怕。”
贺玥往前缩了缩身子,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胸膛处,金丝细致绣成的纹路有些硬,叫她有了实感,她安抚回他,语气轻缓,“持珏,我们都平安无事。”
她未绾发髻,青丝柔顺地垂下,宁如颂抬手抚上,轻摇头,“我不是怕败,我筹谋许久,早早定下了胜局。”
“我只是怕惹你生厌。”宁如颂爱及则忧,在贺玥面前他总是患得患失,“怕你惧我,怕你以后疏远我。”
他的玥玥千般万般好,性子慈悯柔善,他是截然相反的。
“持珏。”贺玥抬眸同他对视,她看到了他的惶恐,“你总是把我想的太好,我不是菩萨,我是一个脚踏在地上的俗人。”
“俗人的心不可能公正的立在中央,总会有偏指。你是我的相公,我的情感自然而然的偏向你,钟声响起的时候,我第一生出来的情绪是窃喜和庆幸。”
“你说你怕我畏惧你。”贺玥抬臂攀上他的肩,一字一句问他,“你在我面前的温和和爱意是假的吗?”
宁如颂当即不假思索地回她,“是真的!玥玥,如果可以,我愿以命相抵来获得你的爱。”
都道真爱难窥,可只要有人真正站在此刻的宁如颂面前,就没有人会否认他那纯粹到几乎有些偏执的情爱,它永不熄灭,直至生命落幕。
如果有人用尖锐的器物打开他的胸膛,剥开他的心脏,会发现里面有一个贺玥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