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我当牛做马了。”
“切!”冷锋一脸不屑,又诚恳道,“只要能治好她,你让我给你洗一辈子袜子都可以。”
“少来,我哪次真的让你洗袜子了?”沈确瘪了瘪嘴。
他长得斯文白净,是营地少见的干净男人,无论是人还是住的地方,都是独一份的清爽。
冷锋扯了扯嘴角,“行,那我去看看她了。”
沈确目送着冷锋走远,才轻轻叹了一口气,往自己房间去了。
冷锋进入医务室的时候,林屿似乎又在看书。
可他站在门口好一会儿,林屿的书也没翻页,她也没发现他的到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只好发出了声音提醒她。
“冷锋大哥,”林屿收好书,浅浅的笑了笑,“你怎么来了?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,现在,兄弟们都挺希望你来的,不然这到处都是臭男人的味道,那帮臭小子天天都想往外跑。”
冷锋坐在床边,指了指外面鬼鬼祟祟的战鹰,“看到没?那小子就是其中一个。”
林屿又笑了笑,可她的眼中并没有笑意,看着外面逃跑的战鹰,她的神情似乎是充满了羡慕。
她没再说话,无精打采的看着外面。
“想出去走走吗?”冷锋主动建议,“现在是太阳最大的时候,正好暖和一点。”
林屿摇了摇头,“我想在屋里躺着。”
冷锋心一紧,他记得上次带林屿来的时候,田园要求林屿卧床,可那时候,林屿总是喊着无聊。
他余光看着床上的人,觉得林屿真的好像一束光,而她正在慢慢变暗。
刚刚沈确说的一句话瞬间冲进冷锋的脑海中:在抑郁症病人身上,你能清晰看见生命的流逝。
冷锋心疼的不行,好一会儿才能正常说话,“对了岛岛,今天锁锁不是去约会了吗?你不好奇怎么样吗?”
林屿终于有了点反应,“这里跟外面通话不太方便吧。”
她很快又放弃了,“算了吧,我相信锁锁能自己处理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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