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几个人无声无息地搭人梯上了墙,他们知道大冷天的都穿得厚,用刀子很可能会捅不进去,所以,摸岗哨的人都在腰间别了一把小斧子。
第一个哨兵是清醒着的,当他发现有人上了炮台时,刚要拉枪拴,一个黑影就扑了过来,一把将他的枪杆抓住,另一只挥动的手上,斧刃闪着寒光。
咔嚓一声,这一斧子砍在了哨兵的嘴上,把他要发出的惊叫声堵在了嘴里。
第二斧砍在了哨兵脖子上,使这人脑袋一歪,倒了下去。
小心再小心,鲜血还是喷了这名战士满头满脸。
而那边另一个摸岗哨的则轻松得多,因为那个岗哨迷糊着了,当抡起的斧背砸在哨兵太阳穴上时,哨兵一声没吭就软倒了下去。
大门被打开了,鲁宁带人无声无息地潜了进去。
卫兵们都住在厢房里,鲁宁自己掏出了枪进了上房,部下们没用他下命令直接就踹开了厢房的门,一拥而入。
黑暗中火光一闪一闪的,厢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枪声。
鲁宁踹开正房的门,他身边就跟着一个卫兵,进屋也是举枪就射,借着枪口的火光,鲁宁发现这屋没有人。
他立马转身出来,站在门外观察这个大院,他们进的是里院,外院也有人在开枪杀人。
鲁宁叫上两个人去西厢房看了看,也没有人。
这时东厢房的人都出来了,向鲁宁报告说里面有一个班的敌人,都已经解决了。
这个专员跑哪儿去了?据暗桩的侦察,这个人就在这院里没出去。
鲁宁把人分开,搜。告诉部下,就是炕洞子里面也要看一看。
鲁宁忽然有种熟悉感,这个专员有点门道啊,弄不好都是他以前的同事。
战士们在外院的西厢房发现了一道暗门,打开门后发现哪有什么密道?门后面就是当街的一间店铺,再开门就出去了。
鲁宁很是恼火,那个专员就这么在他眼皮底下逃出去了,让他感觉十分丢面子。
鲁宁去了那个专员逃走的屋子,一看这果然是个卧室,鲁宁一看衣架上还挂着大衣,炕头上还有棉袄就笑了,这家伙没来得及穿棉袄,他跑不远。
反正国军的党部已经被端掉了,保安团果然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