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事情说了出来。”
孰料沈鹤钊道:“二月红的徒弟?我不认识他。”
张启山本想说的话被打断了,他沉默了一下,道:“这应该不重要。”
“不过你没说错。”沈鹤钊突然轻笑一声,“我之前在张家待过。”
张启山得到了肯定,眉头一挑:“也就是说,过去把张家本家闹得天翻地覆,还宰了几个长老的……真的是你?”
他跟沈鹤钊说这些,一是信件给族长张起灵发出去了,他高低跟本人报备一下;二是,都是从本家分割出来的人,他们的立场天然统一。
沈鹤钊的手在桌上轻抚,较常人慢了半拍摸准茶杯,他抿了一口,略事不关己地道:“是吧,时间太久,记不清。”
张启山看着瘦削病弱的青年,很难想象他过去年幼之时,怎么对张家长老下手的。
他这么想,便这么问了。
沈鹤钊简简单单道:“找到内宅,杀死护卫,进去打一架。”
“那长老的实力不错。”他回想,“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很强,滞空裸缴令人防不胜防,差点扭断我的脖子。”
那确实很惊险,张启山呼吸放轻:“所以?”
“我杀死了他。”青年的眼中没什么波澜,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,“就这么简单。”
张启山一瞬无言,他想起自己逃出张家,结果还被日本人俘虏,最后靠着一场大雨和对墓穴的熟悉,才逃过一劫。
人与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!
“那之后呢,你去哪了?”
张启山问,“你知不知道,族长——张起灵——抱歉我不知道他的原名,他一直在找你。”
“啪。”茶杯侧翻在桌上,里面不多的茶水溢出来,打湿了青年的袖子。
沈鹤钊的手指在颤抖,他难得忽视了洁癖,用袖子胡乱地擦了下水渍。
“……他在找我?”
张启山听到青年极低的喃喃声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可能呢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