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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走了?】这是沈淮饶有趣味的声音。
【走了。】这是系统沧桑叹气的声音。
等一切归于平静后,原本在地上挺尸的“尸体”,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。
沈淮拍了拍被子弹灼了个口子的衣服,隔着布料感受到逐渐愈合的枪伤。
唔,虽然又留了个疤,但是在衣服里面又没人看得见,还是逗陆建勋玩有意思。
装死,他可是专业的!
系统:死过一次倒也不必那么骄傲喂!
沈淮装作听不见,跟系统道:【把地上的血浆回收回收,一滴都不能放过,还好我天天打扫,不然这么一躺脏死了。】
幸亏他把本体刚刚推远了一点。
沈淮扶起桌子,上面沾着的血被系统收回,连纹路都没一丝一毫渗进去;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模一样的茶具,一比一摆在桌上……
收拾了十分钟,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
不过今晚,他不打算开灯。
黄昏落下,世界沉入一片静谧的黑中。
沈淮再次打开棺材盖,在一片漆黑中,拉着本体微暖的手。
属于沈鹤钊的冰冷仿佛也被融化了。
只有在接触时,才能恢复的触觉是如此美妙,让他着实欲罢不能。
更别提还有别的好处。
沈淮不着痕迹地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明天去找张启山吧。
该下墓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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