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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淮真干起活来,格外干脆利落,他虽然主学法医,但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从不逊色任何医生,对穴位的了解更是在“过去”刷了狠狠一波经验值。
唯一翻车的就是他的手指似乎太冰了,丫头猝不及防下被他戳得“嗷”了一嗓子。
她一嗷,旁边的二月红也一哆嗦,手中的盆“咣当”一声砸在了地上。
只是在找第一个穴位,甚至还没下针的沈淮:“?”
“没,没事。”丫头闹了个大红脸,声音细若蚊蚋,“我没准备好。”
二月红深呼吸:“我也有点。”
沈淮嘴了个冷笑话:“我不负责接生。”
两人:“……”
夫妻俩齐齐社死。
两炷香的时间后。
沈淮拿出消过毒的刀片,对着丫头的指尖一划,比正常血液颜色深了许多的淤血瞬间涌了出来,落到二月红提前准备好的盆里。
丫头咬着牙,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指尖,表情有些恍惚。
真的……是毒?
一股阴冷腥臭,让人仿佛置身于深海里的那种粘稠不适感的气味散开。
二月红的嗅觉很灵敏,嗅到这味道时,不由得蹙起眉来。
真的很像墓毒……
但是他从未带丫头接触过那些物件,怎么会沾上这种毒?
难道真的是他造孽太多?
沈淮给丫头包扎好伤口,开始收针。
他的灵魂没修复好,此刻动用能量,还是会有一种抽离感。
沈淮不着痕迹地揉了揉眉心,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,此刻苍白得更像鬼了。
丫头见状,连忙撑起身道:“沈先生,你先去休息一下吧!”
“无碍。”沈淮此刻只想找本体贴贴恢复一下,免得到时候灵魂又飘起来,害得他兼容不到位,吐血。
他的态度无形间变得疏离,浑身上下写满了“想走”。
“你晚上好好休息便是,暂时不要洗澡,明早再清洁也行……咳,去北平我不拦你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