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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土地坚硬如铁,梭镖却入地三分,换做是人,怕不是被扎了对穿。
他们虽然好勇斗狠,但谁也不想死在这里。
刘猎户捂着胸口,眼神阴毒的盯着李毅,“李家小子,你要找死,我也不拦着。你若是能杀了野猪精,十两赏银我分文不取,都给你,若你杀不了,就给老子磕头赔罪。”
刘猎户这话算是退让一步,乡民们纷纷围上来劝和。
高老丈更是出声道:“冤家宜解不宜结,你也教训了刘猎户,若再一时冲动背了官司,谁也不好过是不是?”
这里人多眼杂,李毅也不想惹麻烦,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教训这个艾家舔狗。
“今日有众乡亲说和,我也懒得和他计较,这就上山除害,诸位在此等候。”
高老丈连忙道:“这话在理,好汉若是能除了野猪精,就是救了柴山十里八乡百姓的命,大家都记得你的恩情。”
乡民们闻言纷纷高呼,目送着李毅和李过上山,眼中希冀和担忧交织,映照着生存的残酷。
刘猎户艰难的站起身,怨毒道:“我们也上山,我要亲眼看着这个混账被野猪精弄死。”
山路难行,更不要说是生死难料的路。
两人翻过山坡,穿过枯林来到一处地形和缓的空地。
猎人布下的陷阱就在前面的林子里,时间没多久,野猪精应当还在。
李毅将长枪解下来,把怀里的布条慢慢缠上去,整个人神情肃穆了几分。
李过好像觉察到气氛的变化,沉声道:“师父,咱们能杀了野猪精吗?”
李毅笑了笑,“你来的时候不是挺自信的吗?”
李过傻笑着想将弓弦挂在竹弓上,但是颤抖的手不听使唤,几次都没挂上去。
“贼老天,冻得小爷手都不听使唤。”
李过骂了一句。
只觉的胸口沉重,整个人像是在下坠,四肢哆哆嗦嗦没法集中注意力。
李毅伸手拿过来挂上弓弦,拉了拉,软啪啪的,没什么杀伤力。
将竹弓递过去,李毅站起身,“待会我要是喊你跑,你要头也不回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