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后天一早搬去碎金镇。”
云娘轻轻点头,对接下来的生活有些担忧,但依偎在夫君怀里,又觉得无比安心。
只是为何毅哥儿呼吸粗重许多,身上也有些火热。
云娘抬头看着李毅,四目相对,李毅直接吻上那柔软红润的双唇。
水乳交融之下,云娘眼神越来越迷离。
“毅哥儿……”
一声粘稠羞涩的声音,让李毅再也忍不住。
将腼腆的云娘拦腰抱起,两个人摔在床上,雪白的肌肤如同初雪,春光乍现,在云娘满面的红霞中,一次次融化在一起。
第二天一早,云娘秀发散乱的躺在床上,罕见的没有早起。
李毅宠溺的看着她,站起身穿戴衣物。
云娘被声响吵醒,面带红霞的捂着胸前的春光,既有放肆享受后的幸福,又有尝试人伦的羞涩。
“昨夜闹得有点凶,你再睡一会。”
云娘害羞的低下头,又有些迟疑的张张嘴。
眼看着李毅穿戴好要出去,云娘柔声道:“毅哥儿,我们明日离开甘泉里,你今日有空闲吗?”
李毅想了想道:“我还有许多事要做,怕是没空闲。”
说完就要出门。
“毅哥儿。”
云娘轻咬嘴唇,伸手叫住李毅,眼神有些躲闪道:“只是半个时辰也好。”
李毅回身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脸,宠溺的道:“等我们去了碎金镇,我陪你的时间还多着呢。你再睡会,我先去田里看看水车。”
云娘眼神忧伤的点点头,勉强笑了笑,温柔道:“晨风太冷,你骑马裹着披风,莫要染上风寒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李毅随口回了一句,出门离开。
云娘目送李毅离开,清澈的眸子染着忧伤,低语喃喃,有几分追忆,又有几分遗憾。
李毅从马棚里牵着马,走下山坡。
他之前提议以工代赈,拨了钱粮让李自敬招募木匠,兴修水利。
又让李自成带着流民疏通沟渠,今日就是想看看成果。
春寒刺骨,李毅骑马到了田头,就下马步行。
他看着几条主要的沟渠都已经清淤,剩下的支流,也有十几个衣衫褴褛、蓬头垢面的流民正在挖掘淤泥。
李自成身穿短打棉服,赤着脚站在沟渠里指挥挖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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