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
听到要抄书,李过和高小甲感觉天塌了一样,一个个都快哭出来了。
“怎么,三遍不够吗?那就五遍。”
“三遍,三遍,三遍就够了。”李过连忙道。
李毅也不理睬他们,看着少年道:“都起来吧。既然入了少年队,今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。平日里事情要做,可也要入识字班、算术班学习。谁要是偷懒,那就麻利点滚蛋。”
少年们害怕的答应下来。
李毅回头看着李过道:“给他们安排好住所,再找人做一批衣裳换上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三天要吃一顿肉,由农会拨钱。”
李过连忙答应下来。
几人进了酒楼,一楼好多商队在用饭,人声鼎沸,生意确实不错。
上了二楼,推开雅间的门进去,里面一个中年掌柜连忙站起身,躬身道:“大人,您来了。”
李毅笑着扶起他道:“范掌柜的,原来你也在啊。”
中年掌柜正是李毅拉拢的范永年。
他如今不做行商的生意,专门为李毅贩卖私盐。
几人坐下,高小甲下去催促酒菜。
范永年恭恭敬敬的给李毅斟酒,笑着道:“大人此去剿匪,大胜而归,想必升迁在望,小人敬大人一杯。”
李毅微微一笑,饮下酒水。
闲聊两句,范永年主动道:“这个月,私盐生意红火不少。不仅是米脂、绥德,延安府以及榆林各府县也打开了销路,抛去成本,获利在两千八百两左右。”
一个月两千八百两,那一年就是三万多两,这个利润可不小。
要知道就算艾家这种延绥大户,有万顷田产,又入股晋商分红,一年也顶多只有两万两的收入,还不是纯收入。
之前李毅劫掠艾家的六万多两白银,就是艾家在晋商五年的分红。
李毅吩咐道:“私盐生意先只在延绥做,西面的庆阳有盐池,南面的西安府关系复杂,我们暂时不要碰。”
范永年长舒一口气,他这次来,一是汇报,二就是想劝李毅暂停扩张。
要知道利益相争,从来就是你死我活,他也不太敢冲击庆阳和西安府的私盐生意。
“大人,还有一事。就是这笔利润银子,一直留在商队的银库里,加上其他生意的收益,已经累积了一万多两,虽然在碎金镇中,可小人心中有点不安稳。”
李毅听明白了范永年的意思,想了想道:“这样吧,私盐生产一直是农会在做,如今农会已经在碎金镇成立了农会,我会设置农会钱库,今后商队银库超过一万两千两后,就自留两千两,剩下一万两运去农会钱库。”
这就相当于将私盐生意的利润交给农会管理。
说到这里,李毅也看向一旁的李过,道:“少年队人数已经过两百,不再适合留在碎金军。少年队也将归于农会管理,你也任一经理吧。”
农会成立总会之后,内部也进行改制。
其中李毅自己任总理,高老丈、太爷爷、云娘、李自敬都是经理。
下面还有理事和管事,已经形成一个严密的组织。
李过有些不乐意的道:“师父,我以后想跟着你上战场的,不想留在农会。”
李毅笑着道:“谁说留在农会,就不能上战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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