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不是不是!”张之仪连忙摆手,自己可没那意思!
“行了,矫情啥!快上去!有什么比你的病和命重要啊?”张之柔一把将他拎了过去,抓着他后领向下一拉,张之仪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了下来。
他下意识的裹住自己,脸上羞得通红。“二姐!!”
舒禾忍不住笑。
这张之柔是真利落!而这张之礼,也太羞涩了些。
“躺好!”张之柔命令。
“张小姐,你去把门关上吧,我这没有地龙,小公子受不得冻。”舒禾道。
张之礼刚认命地躺下,一听这话又跳了起来,“什么?还要关门?!不行不行不行!”
张之礼说着就要下床。
关上门那更说不清楚了,万一这事传出去,被人误会了怎么办?他可是有了意中人的,若是能身体痊愈,他要娶她的!
这要是被她知道,误会了怎么办?
“你给我回来!”张之柔一把抓住要落跑的张之礼,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?”
“可,可是……”
“再说了,你现在是病人,禾姐姐是医者,你更是个孩子,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?”张之柔无语,这矫情模样,怕是只会让禾姐姐笑话!
舒禾无奈摇头,“算了,不关门就不关门吧,我一会动作快点就是了。”
听到她这话,张之仪这才老老实实地躺上了床。
舒禾拿出自己的针包,在烛火上消了毒,随后便在张之礼的身体上开始下针。
张之柔在一旁紧张地看着,虽然她不懂医道和针灸,但她能看得出舒禾的下针手法与寿仁堂的许大夫完全不同。不一会,就见张之礼被扎成了“筛子”。她看着都有些不忍心。
“阿礼,你痛不痛?”张之柔忍不住询问。
张之礼躺着,余光也看见了自己满身的针。他摇头,“不痛,反而有些暖暖的,身体里好像建立起了一种神奇的联系,就好像是有一种暖流形成了线,在体内游走,很舒服。而且,我觉得呼吸都轻松了许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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