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老伯,他的女儿,不就是如此吗?
这样的人,不当街斩杀,怎么让他们长记性?怎么让他们知道,他们未来每遇见的一个女子,都可能是“舒禾”?
人,只有心中有恐惧,做事的时候,才会斟酌,顾忌,才不至于那么地无法无天!
百里墨卿成功地被说服了。
他眉间带着几分无奈,“好吧,杀就杀了吧。”
反正,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了。
元城西郊灭门案,东郊雪夜割头颅,这些事他还历历在目。真是应了南起的话,“这女人,果然彪悍得吓人!”
得什么样的男人,才能镇得了这样的女人啊?
第一次,他对小依儿的父亲产生了好奇。
那个男人,究竟是什么样的人?竟会让这样的女子,为他生儿育女?
舒禾见他不再说话,有些意外,“没了?”
他压下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将怀里的小依儿裹了裹,“什么没了?”
“我以为你会问我,面对这杀人罪名该怎么办。”
“还能怎么办?你都说了碧落院了,他杨祐难道真敢来抓人?”
百里墨卿眼睛里波光粼粼,透着十分好看的颜色,像彩虹一样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帮我接着?”她秀眉轻挑,不知怎的,眉宇间藏着几分欣喜。
“不然呢?”他没好气地开口。
舒禾嘴角翘着,心中舒畅不少。随即道:“其实不用。你让他来呗。反正,真进了大牢,用不了一天,他就得乖乖地请我出去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她哪来的这自信?
舒禾脸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,没有解释太多。“总之,他要来抓我,那就让他来吧。反正,我也想找个地方好好研究从山外谷带回来的东西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这女人,怎么做事神神秘秘的?
真要进了大牢,再想出来,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!
她侧着脸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,血迹渗出,已经将纱布染红。
若是现在不拿掉纱布的话,一会血液干了,怕是要粘上皮肉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百里墨卿看她扯下了纱布,忍不住皱眉。
“一会回去还要处理,先让它透透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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