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令一定会喜欢。”
江岁欢说道:“我刚才看见严老伯了。”
万梦烟一边把杏仁银耳羹盛到碗里,一边问道:“他的脾气是不是很怪?”
“有时候正说着话,他突然就生气了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”
江岁欢问道:“你给他说过我的事?”
万梦烟想了一下,“啊,我的确说过。”
“我刚在荒野上遇到他的时候,以为自己快要死了,便把我认识的人都念叨了一遍。”
“哦。”江岁欢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银耳,笑道:“听到他突然提起我的过去,把我吓了一跳。”
“还以为他认识我呢,可我却对他完全没印象。”
万梦烟有些手足无措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岁欢,我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,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?”
“没有,我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,京城人几乎都知道。”江岁欢耸了耸肩,又说道:“你告诉别人也没关系,跟我说一声就好。”
万梦烟松了口气,“没问题,只要你不生气就好。”
“我把这碗杏仁银耳羹给薛令送去,剩下的你随便喝。”
万梦烟端着碗离开了。
江岁欢站在原地,不紧不慢地喝完了碗里的杏仁银耳羹,离开了灶房。
楚诀已经来到了这里,她得做好潜入南城的准备。
入夜,明月高悬。
薛令和秦副将在书房里待了一天,终于商讨完了,从书房里走了出来。
看到莹桃怀里的孩子,薛令诧异道:“这孩子是哪里来的?”
江岁欢说道:“这是楚诀的私生子,没有其他人看管了,被楚诀带了过来。”
薛令皱了皱眉,道:“居然还有这种事,我们该如何安置这个孩子?”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