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知道你爹的脾气,家里谁敢在他面前提起你爷爷?”
原本冷眼怒视着楚星白的桑曼曼此时也开口为其辩解道:“这位道长,楚星白这十二年一直呆在我们部族中,从未踏足过中原一步。”
“若非和咱们家还算有点沾亲带故,别说你外公外婆,就算是你外公的师傅还活着,也没资格和人家坐同一张桌子!”
柳七抬眸看去,冷声问道:“木石真人对柳七的去处如此关心,莫不是打算在路上伺机埋伏,为师弟一雪前耻。”
木石真人的双目微微眯起,双眼细缝之中精芒顿现:“贫道自会想办法查证的,但愿真如楚先生和楚夫人所言,这些血案都是有心之人栽赃嫁祸!”
……
“多谢二公子!”
哼,痴人说梦!
木石真人也出言相邀道:“柳姑娘,若是没什么要事,不妨给沈家主一个面子,留下来小酌几杯?”
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木石真人,看着被沈家栽在后院的灵药,也不禁感叹道:“沈家在灵药上的造诣已到登峰造极之境!”
见儿子瘪着嘴不说话,郑氏只能叹了口气,谁叫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!
柳七漠然转首看向了他:“怎么,我们之间有交情吗?”
狠辣吗?
当时乔五郎出手便是杀招,若是自己技不如人死了不也就死了?
见柳七不搭话,木石真人笑呵呵地接着说道:“灵药虽好,可总归只是外物,倘若服用过量,短时间内修为或许可以精进不少,但长期来看,却会使得下次突破瓶颈变得更加艰难。”
“小柳七,别人我可管不着,只是楚小胖这么可爱,别让这老牛鼻子给杀了。”周宓轻柔婉转的声音也传入了众人耳中。
说话的公子名为沈阙,是沈从孝与郑氏的长子。
正在这时,沈从孝突然匆匆赶来,说是酒菜已经备好,请诸位赏脸在府中用席。
“那爷爷呢?”说话的还是刚刚那個公子,“他没有随着沈盈一起回来?”
若是再加上本就十分宽敞的前院,估摸着和京城的大将军也差不多了。
他正说着,突然瞥见柳七已经蹲在了一株灵药的旁边。
……
柳七环抱着双手一脸平静地回道:“我?我能有什么高见,楚星白有没有干那些勾当,你们自己不会查吗?”
“若真是如此,倒不必麻烦了,现在就可以动手!”
正说话时,沈阙突然看见一个丫鬟端着一尊精致的酒壶走进来放在了桌上。
郑氏没好气的点了点头:“也不知送了什么好宝贝出去,就连你舅舅大婚那天,也没见你爹从地库里拿出件礼物来!”
柳七目光淡然地瞥了一眼楚星白,而后接着说道:“不过是路上偶遇,碰巧顺路罢了,木石真人不必顾及柳七,想出手尽管出手好了。”
“哪怕是各大门派的掌门人,见了他老人家也得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,规规矩矩地叫一声木石真人!”
楚星白和桑曼曼夫妇俩,几乎同时面容一滞。
“他们说一会儿就来。”
沈从孝闻言谦逊笑道:“木石真人过奖了,沈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