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碰了碰陈子谦,不断地冲着他使眼色。
闷头抽着旱烟的陈子谦抬头看了陈安一眼:“是到了该考虑婚姻大事的时候了!”
“我只说一点,人家是知青,只要有机会回城,是不会想着留在我们这种山咔咔头的,就即使婚事成了,啥子时候跑掉都不晓得,这事情你们没见过也该听说过,我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还是找个踏实可靠、没有二心,能安心在山里过日子的才好。”
陈安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,如同他跟宏山当时说的一样。
自己的命运尚且还把握不少,他实在不想在婚姻方面给自己的未来添加更多不可预测的麻烦。
不好的婚姻,绝对是给自己造墓。
“看看,幺儿和我的看法一样,我也是这么说的,这种事情不靠谱!”
听到陈安这么说,陈子谦也笑了起来:“那么多条件比我们家好的人家去提亲,那女娃儿都没有答应,明显是一心想着回城的。这是终身大事,还是稳妥点好。
再说了,那女娃儿城头来的,背不能背,肩不能扛,娇气得很,光好看有啥子用嘛!”
耿玉莲不服气地说:“人家好歹也在这山里劳动好几年了,刚开始来的时候不行,不代表现在也不行撒,锻炼那么久,我看平日里到田地里干活,也不比任何人差。”
“村子里面那些风言风语,传得厉害,我也觉得还是不要招惹的好,多少人盯着,还有人半夜蹲墙角,都不晓得干过些啥子。”
陈平补充了一句。
“不要张口就乱说!”
瞿冬萍瞅了陈平一眼:“你又不是亲眼见过。”
“很巧,我刚去给她送肉的时候,正好就碰到有人蹲她窗子的墙根脚了,还被我打了。”陈安笑着说道。
听到这话,一家子都被吓了一跳,纷纷看了过来。
这怎么出去给人送点肉还能把人打了。
耿玉莲连忙问道:“你打的是哪个?”
“赵中玉,就是他龟儿蹲人墙角,我隔老远听见狗叫,就顺着方向用手电筒照了过去,被一蓬金丝梅拦住,我看不清是哪个,又不见他跑,觉得有可能是贼,就问了一句是哪个,在干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