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去年冬天跟你去背黑娃子肉在山里遇到过那一次,后面就再没有碰到过。”
陈平回答得很干脆。
虽然是相邻的两个村子,但毕竟隔着几里地,那边又没有什么特别熟的人,走动并不多。
顶多也就是在赶场的时候,或是到山上干活碰面,混个眼熟,很多人连名字都叫不出来。
主要是也没有那么多闲功夫。
既然陈平说没碰到过,应该也没有招惹过吕明良,陈安随即又转头看向苏同远:“远哥,你嘞,有没有碰到过那龟儿?”
“你问这个干啥子?”
苏同远不解地问。
“你就告诉我有没有碰到过嘛?有没有招惹过!”陈安催促。
“莫在我面提那龟儿,上次我领他跟封正虎两個去打黑娃子被坑了,老子就再不想理他们两个,我还一直在想,找机会弄那两个龟儿一次,在山上倒看到过两次,我是见一次骂一次,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弄他们的机会。”
苏同远一脸不爽,但还是保持理智:“这话不能往外乱说哈,那封正虎突然消失了,公安特派员还在调查,我可不想跟这种事情扯上关系。”
顿了一下,他接着说道:“这个事情挺奇怪哈,封正虎啷个会突然就没了,哪里都找不到……你们觉得是啷个回事?”
这问题一出,就连瞿冬萍都停下手头的针线,抬头看了过来。
听闻过这件事情的人,私下里其实都有过自己的猜测。
陈平想都不想,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觉得他是被……”
他刚开口说话,就被陈安提前打断:“我们不晓得……远哥,你自己都说了,公安特派员在调查,问我们这种问题合适蛮,我可不敢胡乱猜测,怕惹祸上身!”
他这是有意在提醒陈平,让他不乱说。
就以陈平喝过酒,只要有人问,什么都往外倒的性子,是个不小的麻烦。
“在这里的又不是外人,怕啥子?有啥子不敢说的嘛?”苏同远说这话的时候,显得有些兴奋。
陈安看着他,直接说道:“就是怕伱到外边瞎说……我不晓得他封正虎是啷个回事,也不想知道,关我逑事!”
“这话说的,恁个信不过我?”苏同远见陈安防着他,显得有些不太高兴。
陈安笑笑:“这不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,我只想安稳过日子,不想无缘无故惹些麻烦,再说了,这种事情就不该是我该关心的。”
瞿冬萍显然是听懂了陈安的话,瞟了陈平一眼:“老幺说的对,有些话不能乱说,以后这个事不要提!”
&nbs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