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道:“你们三个还愣着干啥子,癞疙宝翻门槛——显屁儿白蛮?绑了带走!”
另一人也将枪口怼上了宏山的脑门。
枪口的冰冷直透眉心,此情此景两人跑不了,也没法反抗,只能任人摆布。
几人显然是老手,从马车上的袋子里,取出两根绳索,熟练无比地将两人的双手背负捆绑,绕过脖子打了绳结,又将双脚也给捆上,然后将两人嘴巴用破布强塞堵住。
“最好不要有任何逃跑的想法,听话点,少遭点罪,不然,我们不介意直接弄死你们,找個地方一丢完事!”
领头的这人冲着两人淡淡地说了一句,将两人扔到马车上,还不忘将两人从供销社买的那些东西,连带着背篼也扔马车上,然后用车里的大麻布袋子将两人强装进去,扎紧了口袋,几人上了马车后,赶着就走。
很显然,这些人并没有选择走大路,而是转向山林中通往岩房坪方向的土路。
山里的村子散落分布,不少村子相隔得挺远,但村与村之间,以前隔绝,但解放后多年的时间里,村与村之间,大都出了义务工修了连通的土路,这些路可能走汽车、拖拉机有些够呛,但走马车的话却是毫无问题。
嘴巴被堵,叫不出声,手脚被缚,挣脱不开。
两人什么也做不了。
在憋屈的麻袋里,随着马车在土路上颠簸,陈安的心思,从来没这么狠厉过,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麻批,不要给老子逃脱的机会……
但,这样的机会,还会有吗?
如果还有,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儿,绝不再有丝毫手软。
有些狗日勒,只有死了,才是真正的无害!
马车后面,几条猎狗一直紧紧跟着,有人跳下马车,捡了石头去打、去轰撵。
但几条猎狗也只是跟得远一些,反而叫得更猛。
“啷个办,这几条狗一直跟着,怕会是个麻烦,太容易引人注意了!”有一人说道。
“现在莫招惹,等到林子深处,把它们打死!”
另一人接过话茬说道:“刚才在那路上,怕弄死它们留下痕迹,处理起来麻烦,到了深山老林里面,还怕个锤子,加快点速度赶路!”
又走了大半个小时,马车停了下来,有人跳下马车,走了回去:“狗日勒,让你们跟,打死你们!”
他一边骂骂咧咧,拿出手枪冲着一路跟在马车后面的几条猎狗瞄准。
见此情形,招财它们几条猎狗也是警觉,立马蹿向路两边的林子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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