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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砚迟嗤笑了声:“不是因为你,难道是因为我?”
喻浅不背这个锅:“你是梁夫人的侄子,你们是一家人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联合一起做戏。把我拐来这码头,接下来呢,再来一艘船,把我打晕扛上船悄无声息运送去国外?”
虽然这些都是喻浅脑补的。
但也是不完全没这个可能。
她要是出了国,最高兴的就是梁夫人!
“这么会猜,怎么不再猜得更精准一些。”
梁砚迟逼近一步,站在喻浅面前,“既然要把你运送到国外,肯定选你绝对逃不回来的缅甸,先榨干你身上的所有价值,等你奄奄一息再剜去你的所有内脏,最后把你抛尸山野,永远没有人知道你的去向,你会神不知鬼不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,就好像从来没存在过……”
喻浅:“对不起。”
这一声突如其来的道歉,打断梁砚迟余下所有的话。
梁砚迟:“怂了?”
喻浅:“我不想死这么惨。”
梁砚迟思考了一下,抬手用打火机的直角抵着下巴,“那就换个死法。”
喻浅欲言又止:“能不死吗?”
她还没活够,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世,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。
梁砚迟静静看了喻浅几秒,忽然发出嗤笑,第一次发现她居然是这么有意思的一个人。
刚才说那些吓唬她,还以为她会被吓得眼泪汪汪,结果她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,一声道歉干脆利落,不带一丝迟疑。
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——识时务为俊杰。
不再逗她,梁砚迟转身往路边走,“手机落车上了,叫车的事情交给你。”
喻浅松了口气,准备拿手机叫车。
过了几分钟,走在前面的梁砚迟发现喻浅迟迟没跟上来,他停下脚步,回过头看。
喻浅还站在原地。
“又怎么了?”他问。
喻浅没说话,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梁砚迟。
梁砚迟眯了眯眸:“你别告诉我,你的手机也在车上。”
喻浅:“我没告诉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