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”
“哦。左边向下。”沈江姩说着用手把玉龙雕刻左边朝下放,确认道:“是这样躺着的吗?”
“对的。”烟儿看了看,确认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沈江姩在玉龙左眼珠子上,用小刀刻了个‘亡’字,用黑色毛笔描下一个‘亡’字,加深凸显颜色,免得今上看不见。
咱就是说,今上寿辰,臣子送个玉龙,眼睛珠子里写个‘亡’字,这口气能不能忍吧。不能忍的话,不满门流放或者抄斩还等什么呢。沈江姩寻思不折腾到娘家和夫家全抄了,她是不是显得没有尽力。
烟儿不识字,只问,“夫人写的什么字?”
“不用管。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。”沈江姩把玉龙搁回桌上,晾墨水,嘟起小嘴往玉龙左眼去吹,让墨水干的快点。
然后沈江姩打开吴道友忍着痛风画那副仙人驾鹤图-天宫九霄殿,吩咐烟儿,“来,你想怎么破坏我的画,你来做吧。”
烟儿吓得心脏怦怦乱跳,“烟儿...烟儿不敢。”
“没有关系,夫人准你破坏。女孩子家,胆子要大一点!放开了做。”沈江姩鼓励烟儿搞破坏。
颖儿险些笑了,也真的只有自己家夫人能干出这事,别人来害她,她和颜悦色的给别人加油鼓励做心理建设。
烟儿哪知轻重呢,只战战兢兢道:“要不...要不洒上两滴茶渍,让这仙鹤图受潮吧?这是给今上的礼物,稍有差池便是大不敬了。”
沈江姩皱眉,“两滴?”
烟儿马上缩了下脖子,“那...两滴太多的话,就一滴?要么半滴吧?”
沈江姩端起一碗茶,递给烟儿,“你给我猛地喝一大口茶,然后往这驾鹤图上左右狂喷!”
颖儿没忍住,嗤一声笑出声来。
烟儿都快吓哭了,特别为难,感觉着夫人好可怕好疯,夫人都不怕今上发作摘了少爷的乌纱么,“认...认真的吗夫人?”
“对。”沈江姩一本正经地把茶水往烟儿又递了递。
烟儿把茶水接过,怯生生看看沈江姩,毕生第一次搞破坏搞到质疑人生,“夫人,那...那我真喷了?”
“你给我大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