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充盈他在朝血液,竟被太子全部取消殿试资格,睿王实在愤怒不已。
“皇兄是在针对本王吗?”宋曦文阴鸷道:“前些时日皇兄便命人视察本王负责监管的始祖皇帝皇陵,如今皇兄又直接取消本王举荐的七位学生之殿试资格。针对本王未免针对太明显了吧?”
“皇陵内有什么的机密?为何不能视察?”宋煜轻笑着低手塞给沈江姩一支毛笔,示意她签下放妻书,一心二用道:“若你对今日孤王之处置方法有疑问,你可找出背后陷害七位学生之人。只要你揪出他来,孤便处决此人,恢复考生资格。”
谢锦听见处决二字,有些淡淡的忧伤,休想揪出我来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“皇兄!只怕本王很难揪出他来吧。你我心知肚明背后主谋是谁。”睿王尖锐道。
“孤一概不知。”宋煜低手轻轻抚摸沈江姩的耳廓,小娘子口中温热气息透过他的裤子到了他的皮肉,他颇有些发紧,只因她那句话透露关怀的话语,他又有些希望,如今似被蒙在鼓里,好生憋闷,“你揪不出幕后主谋,那么只能说你火候未到。待你再成长些,再来同孤叫嚣便是。”
“皇兄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父皇偏爱我,多过于偏爱皇兄,而长大了之后报复本王呢?”宋曦文语出讽刺,“父皇不喜爱你的母后,不能怪本王和本王的母妃的。是因为皇兄生的太过...好看。”
宋煜波澜不惊,他经历的事情,使他不会轻易动怒,除了沈江姩可以轻易使他情绪失控,其余他皆冷静应对,“孤王知道怪谁。你和薛贵妃不必委屈。”
宋曦文见自己无论怎么刺激都不能使太子情绪露出失控之态,太子就像是决定了要对付他一样,甩都甩不掉,实在可恨,便客气道:“眼下快要过年了,今上今年要同我母妃一起过年。太子哥哥,是否需要我和今上说一下,叫您也来热闹一下。年初一,一人和侧妃在东宫过年,委实寂寥了些。”
燕青将剑出鞘二寸,“睿王殿下,注意你说话的内容!燕青手中刀剑无眼。”
沈江姩签好放妻书,感受到宋煜的腿在颤抖,应是念及他母亲来了,她将面庞往他腿上偎依了过去,他抚在她耳廓的手微微收紧。
“曦文,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。被哥哥压过头去,嘴上不饶人。”宋煜缓缓道:“孤王习惯住东宫。就不去你娘的侧殿了。”
宋曦文因为是庶出,一直对东宫有极大的向往,此时深受刺激,尤其‘你娘的’三字也颇为让他切齿。没讨到便宜,拂袖离去。
他内心里计较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