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现在网友们都认为你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“发点疯，也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秦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发疯是为了摸鱼，不是为了当傻逼。

    举着电动车打架还怪累人的。

    不是一种摸鱼好手段。

    秦寻低下头，继续看文件。

    不到三秒钟。

    他又猛然抬头，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卧槽？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    他把手里的文件纸抖得哗啦作响，声音有些激动。

    “小马电动车就算了，这平安龙骨灰盒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抱着骨灰盒进入八角笼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我在元宵节，抱着骨灰盒，给全国人民喊一句‘祝大家元宵快乐！’？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，夏宁转头看着吴雨，一脸的震惊。

    骨灰盒？

    她为了钱，真的是对产品一点都不挑吗？

    吴雨脸色尴尬，声音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因为大家都不看好你能答应加藤大木，所以愿意在明天做广告的商家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怕这个广告有反面宣传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愿意合作的商家少，我又得去挑选口碑，质量靠谱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秦寻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有些不明白。

    其他像搏击短裤，能量饮料，电动车的口碑都能调查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骨灰盒的口碑应该怎么调查？

    难道骨灰盒还能有差评？

    从地府给过来的差评？

    吴雨看着秦寻，迟疑了一下，声音很小，像做错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而且平安龙骨灰盒给了100万。”

    秦寻冷哼一声，没有理她。

    夏宁看着有些为难的吴雨，又看看一脸气愤的秦寻，有些为难。

    伸手拍拍吴雨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自求多福！”

    吴雨一咬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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