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前的晚上,她便是用这样的语调,叫他轻些。
文盈认命地闭上了眼,等着钱妈妈将她探究的目光投射过来,可偏生握着自己手腕的人用了些力道,拉的她一个踉跄,她睁开眼,竟是大公子挺阔的后背。
他本就是习武之人,肩宽劲腰,身子能将她遮住半点不露,也能阻隔了钱妈妈的视线。
文盈一愣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钱妈妈的声音却慢慢靠近:“奇了怪,院子里的人都哪去了,竟是怠慢了公子您。”
文盈的心又因钱妈妈的靠近提了起来,几乎是下意识的,她往大公子的身后又缩了缩。
“站住。”陆从袛漫不经心地叫停她,“钱妈妈怕是许久未曾梳洗了。”
他蹙着眉,将视线从钱妈妈身上离开:“脏味。”
钱妈妈脚步一顿,笑僵在脸上,陆从袛不等她反应:“老头子回来了?”
“方才小厮回禀,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“那我便待他来了再进去。”
陆从袛语调平常,却是不给她拒绝的话口。
钱妈妈被下了面子,自是不好再继续上前,犹豫着对他俯身一礼,转身回了夫人屋中。
悬着的心陡然放了下来,文盈长长呼出一口气来。
陆从袛慢慢回头,眸光落在她身上,这简单一眼,似是要给她看透。
他松开了她,文盈两只手紧紧攥着手中笤帚,生怕他再做出昨夜那种出格之举。
“她待你不好?”
他陡然开口,文盈被问的一蒙,还没想好要回什么。
大公子却是稍稍仰起头,语气不容拒绝:“今晚,来我房中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