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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俺要是一辈子每天都能吃上这么一桌子就好了。”
张铁柱憨笑道。
“你要喜欢,哥把这家酒店买下来送你。”宋病笑道。
张铁柱愣住,只以为宋病是在开玩笑,但还是憨笑摆手道:“嘿嘿嘿,谢谢宋病哥,我开玩笑的,这种地方太亮了,不好睡觉。”
宋病笑了笑不再说话,趁两人吃饭的间隙,又给宋安发了条消息,却依旧没有回应,便看向张铁柱问道:“柱子,你叔呢?”
“叔今天早上来给我送过钱,就回去了,说是累了,先回去休息一下!”张铁柱道。
闻言,宋病这才送了口气。
“对了,宋病哥,这是叔说你回来让我给你的。”
想到了什么,张铁柱擦擦手上的油,把那张账单给了宋病。
上面七七八八欠着不少村民的钱,有三百的,有五百的,也有一千的…
其中最醒目的便是第一行被涂掉的字:“欠张铁柱20245块。”
宋病看了眼张铁柱,张铁柱顿时心虚的低下头,不用说就知道是谁涂的了。
望着上面这些欠款人,宋病眉头微微皱起。
因为这些名字中,以前那些知道他考上大学来攀关系的亲戚,几乎没有。
“宋病哥,这张账单上这些人是好人,都是婶生病后,肯借钱给叔的。
不像其他那些白眼狼,以前各种巴结,听说你犯事后,就立刻落井下石。
那日在村口大树下…”
张铁柱咬咬牙,还是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宋病。
所谓患难见真情。
他实在受不了那些人丑陋的嘴脸。
宋病安静听完,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波澜。
经历过这么多大风大浪,这些事于他而言就像小孩子过家家。
只要他父母没事便好。
当然,这份账单的恩情还是要报的…
于是,在两人吃好后,宋病又驱车带着两人来到了市中心,唯一的一座世界银行。
“宋病哥,我们又要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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