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脸色一下沉了下来。
“喝酒了?”
“嗯,表兄找我出去喝酒,喝了一点。”房遗爱诚实地回答道。
“噢。”李漱颔首道,也没细问。
男人嘛,总归是要有自己的社交。李漱虽说掌控欲比较强,但也不至于管束房遗爱,让他没有自己的社交。
这儿就产生了误会,李漱还以为说的是另一个表兄。
“不对啊,你和表兄也没什么交集。”李漱忽然说道:“怎地表兄忽然找你喝酒?”
房遗爱这才恍然:“是舅舅家的表哥,卢铉。”
“卢家的?”李漱警觉地问道。
“啊,还有两个崔家的,一个王家的。”房遗爱挠头说道:“漱儿,你是有所不知,表哥他们想套我的话。”
李漱本来还想问问为什么和山东士族的人走那么近,但听到房遗爱这么一说,她就放下了心。
看来夫君还是很有分寸的嘛,李漱心中也挺满意。
憨傻是憨傻了一些,但胜在天赋异禀,又对自己一心一意,也挺好的。
“套什么话?”李漱笑着坐在床上,冲着房遗爱拍拍左边。
“就是,想问我咱们家的羊毛制品是怎么弄的,想从我这里套出秘方。”房遗爱老老实实地回答道:“甚至还灌我酒,想趁我酒醉把秘方套出来,结果我千杯不醉,嘿嘿。”
模样虽然老实,但话里话外都是“快夸夸我”,邀功的意味十足。
“夫君真棒~”李漱伸手抱住房遗爱的胳膊,珠穆朗玛峰蹭着房遗爱的胳膊,让小小房一下就小伙立正了。
被美色上了头之下,房遗爱又献宝地说道:“那是,也不看看咱是谁的夫君,表哥想把那个叶元奴送给我,我都没肯,那可是名满长安的清倌人啊!”
我滴妈,还有意外收获?
李漱一下就警觉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李漱面色平静地问道:“你们在哪儿吃的饭?”
没察觉到危险的小房同志还在兀自说:“表哥做东请我到平康坊,说是有花魁娘子叶元奴在,还用话激我,没奈何,我就跟着去了。”
“然后他们就让那个叶元奴给我皮杯,当时,我是控制,控制,我再控制……”
“皮杯是什么?”李漱平静地问道。
“就是嘴对嘴喂酒。”房遗爱说着,咂咂嘴感叹道:“太银荡了!”
“然后呢?”李漱目光闪烁地问道。
“对不起,漱儿,我没控制住……”房遗爱哭丧着脸说道。
李漱冷哼一声问道:“没控制住?你和那叶元奴嘴对嘴喝酒了?”
“没有,娘子,我抽过去了!”房遗爱此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,他连忙就想补救,“娘子,我……我绝对抽过去了……”
“真抽过去了?”李漱扬着下巴问道。
房遗爱腿上一软,床也不坐了,扑通一下跪在李漱的面前,伸手指着天:“娘子,我对灯发誓,我真的抽过去了……”
“哎呀,有这好事儿你能抽过去?”李漱凤目含煞,站起身气呼呼地说道:“伱能抽过去?”
“我真抽了……”房遗爱哭丧着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