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让你跟在孤的身边,也是孤向圣人求的恩典。”李象垂眼看向许敬宗。
听到李象的话语,许敬宗恍然大悟。
他说怎么皇帝突然之间让他去幽州做刺史,还让他跟着太孙一起走,原来是太孙殿下的意思啊。
这件事……他还真不知道,毕竟李世民也没和他说。
“原来如此,谢殿下拔擢之恩!”许敬宗一副恍然的样子。
他倒也不是违心,毕竟他虽说是正四品上的黄门侍郎,可前面却是有“检校”二字。
所谓“检校”,在唐朝前期,加“检校”官职虽非正式拜授,但有权行使该事职,相当于“代理”官职。
到了中后期,才是虚职的意思,就比如李元芳的检校千牛卫大将军,就是虚职。
而幽州作为上等州,州长史虽说是正五品上,但问题在于这是实职,而且跟着李象混的话,必然是会捞到一些功劳的。
所以许敬宗说“拔擢”二字,倒也不是溜须拍马。
“此番前往幽州,任务颇重。”李象伸手整理一番袖子,同时说道:“在到幽州之前,孤决意先去登州看一看,在登州的这段时间,延族还是要跟随在登州大都督府的冯长史身边稍稍学习一二。”
“是,殿下!”许敬宗有些激动地说道。
冯清的名号,他倒是也听说过,不仅是从三品的大都督府长史,并且还是李象身边的近臣。
更重要的是,冯清的女儿,正是李象的良娣。
有这层关系在,许敬宗也不敢轻视于冯清。
“有一句话,孤送给你,希望你能用心体悟。”李象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殿下请讲,臣定奉为圭臬,日日研习!”许敬宗恭恭敬敬地回答道。
李象伸手轻叩案几,而后说道:“我们必须向一切内行的人学习经济工作,不管他是什么人,要拜他为师,恭恭敬敬地学,老老实实地学,不懂就是不懂,千万不要不懂装懂。”
听到李象的话语,许敬宗凛然道:“臣知道了。”
“嗯,孤相信延族的能力。”李象温和地笑笑。
“殿下,进登州的地界了。”外面忽然有人喊道。
“出去看看吧。”李象笑着对许敬宗说道:“看一看冯长史这段时间在登州的工作,用心看,好好感受。”
说着,李象掀开帘子,走到车旁。
一旁的玄甲军牵过一匹骏马,李象翻身上马,坐在马上开始四下察看。
自从进了登州的地界,路面的情况也要比之前好上不少,李象低头看去,地上的砂石路十分平整,间或也能看到几个无伤大雅的小坑洼。
路面宽阔得很,往来行商络绎不绝,或是牵着马车,或是牵着牛车,一路向登州或是从登州往外走。
“传闻登州富庶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啊。”许敬宗在一旁感慨道。
“哦?许长史何以见得?”李景仁骑在马上,笑着问道。
对于许敬宗,李景仁并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他前天被老李卷了面子,兄长出言给他解了围。
“这往来行商,比之洛阳分毫不差,甚至隐隐要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