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回来的路上,刘松也感叹一声:“混帮派的就是这样,成天打打杀杀,脑袋别在裤腰上,虽然说能捞点银子,但不知什么时候人就没了,总归是比不了我们差人安稳,虽说咱们也没什么捞钱和上进的机会,可日子却安心多了。”
李铁说道:“我有个远房表弟,也混了帮派,头几年敢打敢拼,挣了不少银子,可后来有一天就再没回来了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依我看还是安稳当个差人过活强,陈二你说呢。”
他笑呵呵的看向陈牧。
刘松那边也笑着拍了拍陈牧的肩膀,道:“你好像还没成家来着,等有机会,老哥看看给你说个亲事,也好安稳过日子。”
“不急,不急。”
陈牧笑笑。
刘松冲着陈牧挤了挤眼睛:“什么不急,你小子应该还没……嗯,是吧,不知道那滋味,不如今儿个,老哥带你去乐呵乐呵?”
李铁一听就笑了,道:“老刘,你胆子可真不小,我可得去跟嫂子说道说道。”
刘松不满的道:“我这是好心给陈二安排,伱搁着添什么乱,走走走,敢拆老子的台,我可把你那年喝醉了扯西头寡妇裤衩的事说出去了。”
“你敢!”
李铁眼睛一瞪,然后又心虚的左右悄悄。
陈牧对刘松和李铁的吵闹只一笑置之,以前是没有银子去风月之地,现在银子倒是有了,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,练刀那是一刻也不愿意耽误。
早日将狂风刀法练到圆满,他就早日有了更足的底气,该有的都会有,不急于一时。
事态的发展如陈牧所料。
黑蛇帮很快就被赤金帮彻底打垮,几个日夜就彻底销声匿迹,再也见不到半个帮众,而逐步管控这一大片街巷的势力,也从黑蛇帮变成了新崛起的赤金帮。
这个过程中,关于那位香主的死,根本没有半点波澜起伏,别说有人找到他,甚至这件事都没听什么人提起,一如平日里冻死在路沟的乞丐,无人问津。
陈牧依然谨慎行事,并未拿那笔钱去做什么更换新宅之类的大动作,只平日里多购买了些米面肉干,改善家中的伙食,又给陈玥添了件新的棉袄,喜的小丫头几乎跳上屋梁。>> --